转生,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-第23章 泉落香玉映璧人
楓林晚
3 年前

空气中泛着刺鼻的硫磺味,但比起野狼身上的腥臭已好得太多太多。我把有些酸痛的双脚浸在泉水中,就着林间透下的阳光修补黑衣。 “欺人太甚……欺人太甚啊!”隔着水雾氤氲,何情把身子藏在水下,愤愤不平地抱怨着,却也不舍得出来呆着——跋涉多日,三人都又累又脏,这片温泉简直是救了老命。 “没把你绑起来算不错啦。”抛去回答,我接着缝缝补补。 不出意外地,两个女人都不会缝纫,只好由我出手。 阿莲比何情大方的多,就静静靠着石壁坐下,肩膀素白如玉,水波荡漾,不时露出胸前饱满的圆弧。 那件白裙叠在一旁,我拿过来一看,裙摆已经碎的不成样子,穿上去大约遮不住小腿。 我试着缝了缝,可那裙子式样颇为复杂,缝来缝去反倒变得有些歪扭,只好作罢。 叹口气,我也滑入温泉,大半身子浸在热水中,眼前恍恍惚惚。 青亭镇约莫剩下十几人,那大夫也在其中。 多半镇民没走到隘口便死于狼口,大约是因为伏悬身死,群狼最终没能赶尽杀绝。 我们赶到的时候,大夫已在尽力治疗,总算保下几条性命。 然而我们的行李和盘缠大多消失在客栈的烈焰中,最后离开隘口时,几乎只剩刀剑和一身衣物。 所幸下一个镇子已经不远,总算能稍作喘息。 至于何情,似乎只能带上她。 噬心功控制之下,她已无对我或者沈延秋动手的可能。 何情丹田完好,因此不必像阿莲受着距离的限制,除过内力完全受我所制,与平时并无区别。 然而这也足够棘手——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活生生的少女,她作为旅伴的加入实在太意料之外了。 沈延秋……沈延秋还是沈延秋。她的话更少,除过必要的交流几乎完全缄默。多亏了何情一路吵吵闹闹,才不至太过沉闷。 还是年轻人有活力啊。 她有多大? 看上去也就是十九二十岁的样子,脱去“何狂”的皮之后,简直活色生香到让人有些嫉妒。 我比她大不了五岁,却已满身暮气,仿佛老之将至。 我生性怕热,热水里泡不了多久就觉得头晕。 撑着石壁想站起身,却忽然迎来一阵猛烈的咳嗽。 于此同时,浑身上下的伤疤一齐抽痛起来,那些曾用噬心功强行治愈的伤口开始扭曲蠕动,被“损寰”伤到过的小指已经近乎麻木。 我失去平衡,一个趔趄倒在水中。 一只手闪电般探进水面,生生把我拖到水池边。 躺在岩石上,我一边喘息一遍呛咳,感觉肺里尽是黏稠的血丝。 沈延秋伸手按住我的胸口,却也不能做更多的了。 “怎么回事?”近处何情擦洗的声音消失了。她露着个脑袋游过来,扫了一眼顿时面色凝重。再出现时已经穿好衣服,小跑着张口就问: “你逆运过多少次?” “你记得自己吃过多少馒头么?”我苦笑着回答。 “乱搞!”少女面露怒色:“想死也不妨挑个舒服的办法。” “不这么做我已死过好多次。” 何情一时语塞,最后一巴掌拍在我的小腹上:“散功!” 我如她所言,从丹田中引出辛苦积攒的内力,沿经络流向四肢百骸。宝贵的力量在指尖白白流逝,但随着功力散去,浑身抽痛终于略微缓解。 仿佛从溺水中恢复,我深深喘了一口气,感觉手脚都冰凉,丹田里空空荡荡。正欲运功,何情却开口打断: “还嫌折磨不够不成?一整天之内都不许运功了。” “一整天?”我用下巴点点沈延秋:“没有内力,她怎么办?” “活着就不错了,少惦记其他人。” “喂,说真的,你是沉冥府的人,没有其他办法缓解吗?” 何情沉吟一会儿:“你这个叫离魂病,姚家里也有几代人因此而死。缓解倒是有办法……罢了,到下一个镇子再说。” “怎么过去?” “哼。”何情拍拍手站起来:“本姑娘勉为其难,看在噬心功面子上,帮你们一把。” 三个人用一个人的内力,结果就是都只剩走路的力气。 好在山路已经走完,剩下的路着实不远。 约莫傍晚,我们就走出密林,眼前终于不见重山叠嶂,一望无际的旷野令人大松一口气。 山脚下的镇子规模比青亭还小些,但大雪初霁,四面八方的车马刚刚开始流动,镇子里也颇有些人潮汹涌。 唯一的酒馆已没有房间,我们只好先找张桌子吃饭。 搜遍一身黑衣,只有两三个铜板,最后还是用的何情的钱。 酒馆里饭菜一般,但三人一路风餐露宿过来,这点酒菜也吃的飞快。 沈延秋照例往白粥里加酒,看的何情频频皱眉。 “我去找个房间来。”何情站起身,见我没什么反应,便伸手一推我肩膀:“内力拿来!” 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我握住她的手腕,把自己和沈延秋的力量都输送过去,只留下微不足道的一丝。 抽开手,我头一回体验到了沈延秋当初的感觉,浑身上下全没了生气,单单是在长椅上坐着已费尽功夫。 何情则嚣张地多,她一手拄着腰间刀柄,在酒馆里一路晃悠过去。 我们到达的时候,最后一个房间刚刚被人订走。 那人是个独客,看起来像是商人,这会儿刚吃完饭往楼上走。 何情在楼梯上截住了他,三言两语之后,便把他拉到楼梯转角的隐秘处。 再现身时,何情手里转着一把钥匙,那人则一脸丧气,手里捧着三两块碎银: “这般天气,你叫我上哪儿过夜去?” “你还拿了钱呢,不许多话。”何情撇撇嘴,大剌剌走下楼梯:“走了走了,休息去。” “好好好。”我一手撑着桌子站起身,与那个倒霉男子擦肩而过。他看看何情、看看沈延秋,最后又看看我,满眼嫉妒却不敢说话。 “缓解的方法有,而且挺简单。”何情关上门,一屁股坐到床边,颇为玩味地看着我和沈延秋:“她是你最初的心奴吧?睡她。” “喂。”我无奈扶额。 “你当我说笑?”何情一跃而起,眼神中闪烁着一股莫名的趣味:“不仅要睡,还要常睡,多睡,用她的经脉运功,运完了再纳到自己的丹田里修补身子。你们先忙,我就不打扰啦。” 她像兔子一般跃到门口,回身掩上了门,一声轻笑过后,酒馆简陋的屋子里只剩我和沈延秋。 屋里一时沉默,我顿了一顿,立刻大步跟上去,拉开了门。 何情就趴在门缝边,弓着身子寻找木门的透光处。 我一把把她拎起来,先抽出大半内力:“大人办事小孩子看什么看?” “她是沈延秋欸!我才知道沈延秋也会被睡的,还不能看看了?” “滚蛋!”我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踢了一脚,把门狠狠关紧。 屋里依然很安静。我转过头来:“那……” 沈延秋半转过身子,褪下长裙。她的身体像是从石胎里剥脱的琼玉,一瞬间便让我晃了眼。 “她说能治,就试试好了。”沈延秋轻声说着,整个解开长裙,把它叠好放在床边,弯腰的时候展现出臀腿优雅的弧线。 见我没有动作,她便转身在床上趴下,用胳膊遮掩了面庞,那张简陋的草床甚至不足以容纳沈延秋高挑的身材,脚趾还垂落在半空。 我走到床边坐下,伸手拉起沈延秋的胳臂。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眼帘低垂着。随着我的动作坐起身子,高耸胸部一而再刮擦我的手背。 “你可以开心一些吗?”我轻声说。 红润嘴唇一颤,她忽而前倾,几乎是撞到我的脸上。 两对唇紧接着就凑到一起,如从前许多次一般熟练。 我叩开她整齐的牙齿,纠缠舔吮舌尖。 一对修长有力的素手抚上我的肩头,柔软乳团挤在我的胸口。 解开如瀑长发,我由脊背一直摸到沈延秋圆润软弹的翘臀,掰开玉柱一般的大腿,将她搂得更近。 胯下二弟早就涨得发痛,我这才察觉自己与她之间竟还隔着一身粗糙黑衣。 深吻在接近窒息时结束,两个人都已满面通红。 我直起身子,用了不到半秒就把自己剥光,高昂的阳具在温凉的空气中颤抖不休。 沈延秋低倾着头不知在看什么,鼻唇间热气蔓延。 我把她翻过来抱住,从后吮吻那光洁的脖颈,往下探寻娇嫩的阴户,阳物挤进深邃的股沟,来回摩擦之间已分泌出几滴先走液。 手指剥开大小阴唇,沈延秋的喘息越发粗重。 我用指尖压住那粒娇小的阴核,来回反复揉动直到指尖一片潮湿。 她颤抖着去抓我的手,可我不依不饶,向前把她压在床上,从后逼近湿润的穴口。 沈延秋伸出一只手来,在臀上画出一个界限:“只许……到这里。” 只到这里? 我握紧她的手指,骤然全根灌入。 沈延秋只低低叹了一声便酸软下去,脊背微微地抖索着。 她身上从不乏结实的肌肉,但此时也只剩一片绵软,臀肉仿若皮冻般弹动,随着我的抽送发出令人欲火高涨的脆响。 大约是被压得久了,沈延秋挣扎着侧过身子。 我自然伸手,抓住那对丰盈的乳房。 一般来说身高到这个地步的女人很少有这般饱满的乳房,但沈延秋似乎在一切事上都是例外……她腿也长腰也细,体重不高却拥有圆润的大腿,并不因为身高而显得过于纤瘦。 如果这世上有神明,那沈延秋一定是最令人满意的造物之一。 乳豆在掌心里越发坚硬,我俯下身子,吮住另一边乳房。她的乳头也颇为敏感,被唇齿伺候之下,蜜穴里登时更加湿润,肉环一圈圈绞紧。 我的尺寸只能算正常,却刚刚好是沈延秋的深度。 全根贯入之下刚刚好触碰花心。 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瑟缩着,却恰恰成为极佳的迎合。 我俯首乳浪之间,伸出一只手勾起沈延秋的大腿,皮肉彼此摩擦,暖意驱散冷气,令人无端地舒展。 沈延秋从趴着转到侧卧又到仰躺,我的阳具在她体内转了个圈。 如今正面压着,无比深入阴道,每一抽都连带着嫩肉翻进翻出,连带着水声高昂。 她侧过脸去不看我,伸出手像是要阻止我一而再地挺腰,却只是软软触碰这我的小腹。 直到此时才松开她的乳肉,我又用舌尖走过锁骨和她脖颈上的筋络,叼着耳垂微微捻动。 没忘了正事,我用何情的内力探到沈延秋体内,按照着噬心功的途径运转。 有些经脉沈延秋从未使用过,内力流动一时滞涩,停顿之时我便格外用力地插入,直到她四肢百骸都跟着松懈。 那内力便在她体内流转一圈又重归丹田,沾染着她独有的气息。 何情的法子没有错,那温暖又独特的内力一回归丹田便引起浑身的酥软,那些伤疤渐渐安分下来,肺里的不适也消散许多。 我深深地呼气,再度把脸埋进她的胸前。 沈延秋从来不施脂粉,身上却始终带着一股檀木香气,不浓重也不甜腻,只余木质的清爽气息,教人流连忘返。 搂过她的脚踝,沈延秋一对长腿能伸过我的头顶。 将它们搂在一边肩头,湿润的阴道夹得更紧。 我已到了高潮的边缘,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。 那指头如此有力,以至于一阵阵地发痛。 两具身体过于熟识,同一刻抵达极乐的巅峰。 沈延秋从不叫床,如今脚趾僵硬肉胯痉挛,喉咙深处也只有些许哀鸣。 我将种子播撒在花心最深处,几乎把魂都一同射出去,肉茎疲软了也不愿抽出。 侧身躺在沈延秋身边,噬心功的周天已在交合中运行多次,浑身再一次充满力量。我连接气脉,将内力贯进沈延秋体内,低声说: “我还要叫你阿莲。” 她不说话,肩膀微微地颤抖着。 我豁然起身,转到她正面,这才发现怀里的玉人正在哭泣。 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眼角,深红眼眸里头一遭悲意朦胧: “你不会有好结局。” 我沉默良久,将阿莲搂得更紧,几乎要揉进自己的身躯: “我甚至不奢望结局。”